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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怔了怔，“他死了？”
“他的灵识应该已经和秦玥融为一体了。”艾暮雨犹豫了一下，才轻声说。
彩虹看向地上那朵小小的业火。火红的外焰包裹着金色的焰心，和以往所见。并没有任任不同。
“小雪。”她喃喃地说了一声，挣开艾暮雨的手，瞬间就消失了。
艾暮雨暗暗叹了一口气。也凝神看向地上的业火。
业火静静地燃烧着。
良久，见业火还没有任何变化。艾星林终于忍耐不住，用力昂起头，清鸣一声。
业火猛地一跳，熊熊燃烧了起来。
艾星林等了一会，再次昂头，清鸣一声。
业火燃烧着，从中缓缓走出一只火红的大鸟。
“秦玥。”艾星林激动地说。
大鸟点了点头，业火渐渐熄灭，她低着看了看自己，展开翅膀，在山洞中轻盈地飞舞起来。
这一刻，是这样的完美无缺。
“你感觉怎么样？”艾星林大声问道。虽然他很想展翅和秦玥一起飞舞，却抑制住了自己。
“好极了。”火红的大鸟说。她金色的眼瞳望向艾星林，又望向他的身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小雪呢？我刚才感觉到了小雪在我的脑海里……”她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她已经明白过来了。
“彩虹刚才离开了。”艾暮雨轻声说。
火红的大鸟轻叹一声，变成了秦玥的样子。
“我觉得我成长了很多，比以前是灵兽时，每一次浴火重生都要成长得更多。”她挽住五彩大鸟的脖颈，轻声说。
五彩大鸟缓缓地变成了艾星林，“小雪他……”
秦玥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散入天地。”她轻声说。
艾星林深吸了一口气，“是他救了你。”
“我知道。”秦玥轻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