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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正轩似乎是沉默了一秒。
“怎么,还是问不出口?”
“你知道我和她其实是不可能的,但是傅子珊去了非洲2年了,我想......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也去过非洲支援医疗,但回来后就感染上了传染病,很多种,致命的是艾滋,并不是我朋友乱来,而是那些地方,落后的文明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传染病的传播途径,我朋友是被一个好心的艾滋病患者通过血液传染的,后来,后来就死了,死的时候也才20多岁,很年轻,他是独子,父母当时在灵堂上哭得触目惊心,我很多时候晚上做梦,都会梦到那个场景,梦到的最后场景中,都会出现傅子珊的样子,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那里,不动不闹,眼睛不会再睁开,无论我怎么叫她都叫不醒......”傅正轩的声音有些哽咽。
似乎那个画面太过逼真,逼真到让人难以接受。
程晚夏看着傅正轩,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
傅正轩是说不下去了。
程晚夏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想了想,问他,“你今天来是想让我劝傅子珊回来是吗?”
傅正轩点头。
“她走的时候给我说过,她不会回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