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第33节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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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为天子,若能为万世师表,当然责无旁贷。只是她每次还不等他说,先把他一杆子撑开。他这一肚子话,想说,可惜不知从何说起,像湖上漂的一叶舟,明明旁边都是岸,偏漂来漂去一直选不到靠岸的渡头,于是一直蹉跎到如今。
以为念着她,护着她,事事以她为重,把她说过的话颠来倒去存在心里细细思量,再默默做些什么回应她,她总能明了他的心意;今夜看,不足够,不宣之于口她真的不知道,委委屈屈在暗夜里胡猜他的心意,让他像对佟妃一样对她?无情同有情一样?胡乱的其他人和她一样?
胡闹。
他许了“只在表外甥女儿身上用心”,就当真只在她身上用心,做不到的事儿他不会应。就像上次八月节,金花想趁节下求个恩典,等哈斯琪琪格生产时出宫去简纯亲王府。他想了想拿不准行不行得通,狠着心没答应,眼瞅着她失望地望着他,他过完节已经私下安排起来。没应的不一定做不到,应过的一定能做到。
“皇后?”他手攥了攥她的腰。
“嗯?表舅舅,你怎么不叫表外甥女儿了?”她刚睡过去,又被他好听的声音唤醒,这一句说着就有些含糊,又习惯了甥舅相称。唤他表舅舅,起初为了硬隔开两人的距离,时刻提醒他,她是他不甚喜欢的博尔济吉特氏姑娘;后来避着人两人就互相这么叫,越来越熟稔自然,终于变成两人间的暗语,是共同保守的秘密和同归一边儿确认,至于是不是真的表舅舅和真的表外甥女儿倒在其次了。
“朕往后,都只在你身上用心。”那些情情爱爱,他总是有点说不出口,只得把那句老词儿重拿出来在两人之间宣一宣。
“嗯?”屋里有点极淡的光,她听到这句一下醒了睏,在他怀里撑了撑,凑到他面前细看,剑眉星目,丹凤眼里是几天没睡好累出的红血丝。上次说这句是八月初一,她做了万全的准备,他要爱乌云珠了;如今乌云珠没了,他又说。这倒提醒了她,她还想细细问问他上次见乌云珠的情形。
金花大约没体味到福临那句“只在你身上用心”的分量……
作者有话说:
最近白天修文,诸位多包涵。
今天有点灰心,不过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吾日三省吾身。还要继续努力。就是个自己会给自己灌心灵鸡汤的人儿。
匆忙改了大纲,唉,长叹。没有砍大纲,就是把前后顺序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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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助攻
金花把摸福临耳朵的手挪到脸上, 伸着一根小葱样儿的食指摸他的眉毛,鼻梁,又缓缓挪去眼上, 用指腹左右抚他的浓睫:“上次说是八月初一,今天再说, 八月十九。我记下了。”看看渐亮的天光,“天亮了, 您睡会儿, 眼睛都熬红了。”
他顺从地合上眼,两扇睫毛静静铺在眼下,更显得睫毛浓密纤长,她忍不住说:“这么浓的睫毛……”正说着, 他又睁开眼, 灼灼地瞪着她说:“你喜欢嚒?”她一愣, 不自觉下半句脱口而出:“跟福全一模一样。”又去捂他的眼睛, “赶紧睡,要不一会儿该起了。”
他阖着眼睛,优越自豪地说:“福全是朕的儿子,原该像朕。”心里翻腾,他说的她都记着,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么想着,心里忍不住冒出丝丝的甜;可是刚刚那些泪又不知从何而起, 这么想着又刺剌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