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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程爷叹息一声:“小毛,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我和你红姐似乎总是有吵不完的架,也挺没有意思的是不是?”
小毛不敢说。
程爷又说:“也没有什么,都过去了好几年,可能就是我自己放不下吧,旁人早就放下了。”
说完,就不说了,默默地拿起了一旁的唐诗三百首。
这个,学了还是有用的,读给儿子听好了。
至少,他还有个儿子,还能证明那女人曾经那么热烈地属于他的。
想到这,程爷又咬牙切齿了起来。
亏得他这几年,过得和和尚一样,那女人八成一次也没有想起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