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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角微挑：“我在想，你穿什么最好看。”
“穿什么？”
“不知道不穿好不好看。”莫子惜说完，脸刷的红了个透，平日里这话姐妹们常在一起玩笑打闹，说着说着就习惯了，怎么也没想当着纪宁这样说出口，虽然她很想调戏他。
纪宁也愣住了，她闪躲着眸光，但隐约看到他耳朵红了，耳朵红了，嗷嗷嗷，要命，他居然害羞了。
莫子惜噗哧一声乐了出来，她把头扭到一边，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居然耳朵红了，好可爱。
被调戏，得反击，纪宁深呼一口气，上前扣住她的肩，然后另一只手，直接握住她握着剑柄的小手，“来，我教你。”
他握着她的手，手腕轻转，剑身在空气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手腕回转，剑身绕了一圈。再回手时，他单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握剑的手向后转去，莫子惜就被他带动着，身子前后左右转了一圈，后背贴着他的胸口，他的掌心温热且温柔，掌心一点也不粗糙，皮肤好到忍不住想让人去摸一摸。
他停下，她回首半扬着脑袋，目光紧盯着他，他垂眸也看着她。
莫子惜小脸笑得忒有猫腻，纪宁放开她，一本正经的说：“我都是跟武指学的，也只学了皮毛，这些不难。”
莫子惜频频忽闪着大眼睛，“你刚才抱我了。”
纪宁强势反驳：“没有。”
“你摸我手了。”指尖点着另一只手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她一脸无辜，纯良无害，但句句话都是撩拨。
纪宁弯起眉眼，一字一句，“我这叫，手把手的教你舞剑。”
他居然会撩她，莫子惜装委屈装受伤，瘪着小嘴，“纪宁，你学坏了。”
“那是你以前不了解我，我还有更坏的。”他好哥们似的拍拍她的小肩膀，“吓到你就不好了。”
莫子惜吃惊的张着嘴巴，“你，你，你突然这么放荡不羁，我一时措手不及。”
纪宁抬手点了下她的脑门：“知道怕了吧。”
“好吓人。”她嘤嘤装哭，眼睛里哪有怕，一双大眼睛尽是狡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