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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手里的那一根硕大的,儿臂粗的玉-势。
好像在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清嘉。
系统猝不及防被马赛克糊了一脸,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来说去,你最舍不得的还是她这箱宝贝。”
花白禾埋头在箱子里挑挑拣拣,没工夫搭理浣溪那一脸‘虽然不知道你需求这么旺盛但我还是会帮你保密’的复杂表情,对系统笑嘻嘻:
“那当然,以后都没得见面了,我必须给自己留点纪念啊。”
但最终因为最粗最长的那根不方便携带,花白禾依依不舍地只拿了些纯金纯银的小物件,又折返到床边,取下了姜窈指上的一枚戒指,那上头的金银花纹是空心的,里头藏了个很小的印记,见印如见皇后。
花白禾本来还想让浣溪一同离开,但浣溪显然对皇后也有很高的忠诚:
“今日之事,我万死难辞其咎,这么多年,娘娘待我如何,我心里清楚,你不用多说,等她醒来,要杀要罚,我都领了。”
花白禾叹了一口气,想了想给浣溪留了一句:“若是她真要你性命,你就告诉她,我去前方军营了。”
反正等皇后赶到,她任务也已经完成了——
到时候还不是皇后想怎么玩,她就怎么配合,诶嘿!
说不定还能开发出什么新型的小黑屋玩法。
花白禾想想就兴奋到颤抖。
……
大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从都城驾驶而出。
姜窈猛地睁开了眼睛,在极度眩晕中,开口喊人近前伺候。
浣溪老老实实地端来了一杯水,恭恭敬敬地做出递来的动作,人却低头跪在床前:“娘娘,奴才包庇清嘉离开,罪该万死,请娘娘责罚。”
姜窈抬了抬手,将那杯水拂开,茶盏落地的声音和着她极度的愠怒,以至于她开口的嗓音里带了些沙哑:“浣溪以下犯上,重责三十大板,逐入辛者库,即刻起,不必在本宫身边伺候了。”
浣溪闭了闭眼睛,低声道:“是……奴才遵命。”
直到身边重换了人,姜窈才继续发下去命令:“让江德胜过来一趟。”
“另外,吩咐宫廷内侍首领带着今日出宫人员名单过来见我。”
“传本宫懿旨,即日起,各地若发现官造之物流入民间,缉拿祸首,带入宫中来。”
宫人一一应下,不多时就将她的旨意传达了出去,而姜窈则是盯着手中出入宫的人员名单上,那个大摇大摆的‘清嘉’二字咬牙切齿。
……旁人求都求不来的赏赐,到了你那儿,反倒成了累赘,是吗?
她倒要看看,以清嘉身上那点儿平日里得来的赏赐,能跑出多远去。
……
同一时刻。
花白禾换上了普通的妇人装,从几乎要把自己颠出四瓣儿屁股的马车上下来,抬眼看着面前的‘金字典当行’招牌,迈步走了进去。
‘叮叮当~’的铃声响起,当铺行里的伙计对她笑道:“客官,您有什么吩咐?”
下一秒,一个布包被眼前人从怀中拿出来,推到了写着‘当’字那一边的窗口前。
伙计听着那布包沉坠坠的,由突出里头的各种形状,就猜到这位要当的东西不少,笑眯眯地接过之后,打开一看——
比那些珠光宝气更晃他眼睛的,是里头那些金银玉器设计出来的形状。
偏偏来当的还是个女人,冲他落落大方地一笑,坦然问道:“这些能换多少银票?”
伙计的眼睛都直了,不知道是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财,还是没见过这么贵的玩具。
系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之前在箱子里偷偷捡捡,就是为了挑没打上官造物印记的东西?”
花白禾装作茫然地反问:“瞧你这话问的,难不成你以为我是那种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人吗?我不拿点没标记的东西,被姜窈的人逮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