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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恩愣住了，久久没说话。茹贝的话，一字一句都像是锤子敲在心间，闷疼闷疼的，他脸上的颜色很难看，眸底的悲伤亦是掩盖不住。
“贝贝，是不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想着自己这几天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情，女朋友出了那么大的事，他都不知道，陈怀恩觉得自己有些失职。
“不，不是的！”茹贝红了眼眶，内疚不已，可是既然话已经说出，就干脆一次性说完，“怀恩哥，不是你不好，你很好，真的，你对我太好了。”就是因为对她太好，所以她心里愧疚太多。
“那……那为什么——”
“怀恩哥，我，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做情侣……所以，我们还是做朋友吧。对不起，其实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的，只是那天——”茹贝很纠结，脑子里很乱，她弄不懂那天为什么要答应，也弄不懂今天为什么要提出分手。总之，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逼着她，非得要这样做，她的心才能得到救赎。
陈怀恩面部神情僵硬，隔了好久才深深吐出一口气，“贝贝，贝贝……你不要这样。”陈怀恩定住她的肩膀，逼着她看向自己，“贝贝，你觉得……你是爱我的么？”
爱？
茹贝眼神定住，想了一会儿，视线重新凝聚看着陈怀恩，“我只知道，怀恩哥你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肯定会担心，会关心，跟你在一起，我也觉得很开心……但是——”至于爱不爱，茹贝心里真的不清楚。
“但是，就是没有那种想跟我在一起，想做情人间亲密的事情，想一辈子对着一个人的那种感觉？”陈怀恩问的很直接。因为如果两个人相爱，会情不自禁的想要跟对方有亲密接触，如果茹贝没有这种感觉，那么只能说明，不爱。她对他的所有情绪，都是出自朋友的关心，很好的朋友，甚至超过了情侣。
茹贝眼神不自然的别开，其实心里的答案昭然若揭。刚才怀恩哥吻她，她条件反射的躲开了，所以，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双方心里都已经明白。
茹贝没说话，陈怀恩艰难的点点头，“……我懂了。”
“怀恩哥，对不起……”
“没关系。”陈怀恩坐正身子，靠在沙发上，长长的喘息一口气，“感情的事，哪里有谁对不起谁。”他转头，看着贝贝笑笑，“没关系的，不要往心里去，我还是你的怀恩哥。”
……
黎小仙曾是她好朋友之一，可是经历了这件事之后，这个朋友算是绝交了。茹贝现在心里有什么话，都是跟林娇倾诉。电脑视频前，林娇关心的问茹贝到底有没有受伤，茹贝恍恍惚惚的，后来忽然说了一句，“娇娇，我伤害了怀恩哥……”
“嗯？”林娇见她的黯然，皱眉，“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