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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遇的手还放在顾念佳的脑袋上，他自己歪着脖子笑着看她，“她把你身边的狗屎抢走了，让你少闻点异味，不是很好么？”
闻言，顾念佳眼睛一亮，双手拍掌，“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多亏了宋菲菲把马文骁那个狗渣男给迷惑走了，要不然她还得跟那个渣发展下去。
还要继续给他买吃的，给他跑腿。
她这么多年的心结一下子打开了，心里敞亮的不得了。
她仰起小脸，感激的看着张景遇，“不亏是老师，这脑子转的比我快多了。”
张景遇闻言，唇瓣的弧度拉大，“那么也好些年了吧，你脑子转的可真够慢的。”
说着他的手从顾念佳的头上拿下去。
他这句话顾念佳听明白了意思，说她脑子不好使，转的慢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