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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听室里,并没有多少值得人留意的东西,这所谓的视听室,是供人欣赏录影带用的,也是这个原因,『视』和『听』便是这个房间的目的所在。『视』方面,这里有一台电视机,而『听』方面,也是这一台电视机发挥作用;『视』方面,它在本次的事件中,毫无用处;然而,它所发挥出关于『听』的作用,却是本案的关键所在。」
张警官瞧向我们五个发现命案的人:「你们到达现场门外,是不是突然听到室内响起叫声和物件摔倒的声音?」
我们五个不约而同地点头。
张警官交抱起两臂说:「注意,这些声音是突然响起的。记得段立名同学说过,声音是在他抵达视听室门外一分半钟的时间之后,忽然传出来的,很难想象房间里有两个人,一直按兵不动,却突然打斗起来,令门外的人察觉。很明显,这些声音并非现场的状况,而是事先准备好的录音。」
此际,单飞扬说话了:「但我们听到人声夹杂着物件摔倒的声音,欧海晴在呼喊:『救命啊!救命!』然后是一阵尖叫。欧海晴有什么机会被人录下这样的叫声,而桌椅摔倒的声音,又如何跟她的惨叫声一起出现?」
张督察胸有成竹地说:「凶手是在排练的时候,偷偷用录音笔之类的轻巧设备,录下死者演出时的呼救声──你们有这么一场戏,我知道。凶手回到家里,再用电脑把呼救声与桌椅摔倒的声音混音合成,制.作出这一段录音,然后在案发的时候向门外的你们播放──用电脑来制.作声音合成,实在是非常简单的技术,连小学生都会做。」
这时候,轮到我有问题了,没有多作考虑即提出来:「可是,电视机在我们进入现场的时候,是被关掉了的,怎么发声?遥控器仍在电视机旁边,凶手不可能拿着它来关闭电视机的。」
张警官说:「胡秋月是不是换了只手表?在案件发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