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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凌默听懂了他说的话,为什么不问他是谁?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不行,他得找机会问清楚!
但是之后的两个月,曲昀没有再见过凌默。一开始曲昀还会从录像里看凌默在实验室里坐在显微镜前的样子,做分离实验的样子,甚至于打报告的样子,但过了几天曲昀就觉得不是个滋味。
这简直就是怀斯特和杜克的恶趣味。
于是之后的日子,就算电影在无聊,曲昀也忍着不再看凌默了。
杜克对怀斯特说:“老师,现在凌默几乎对严谨漠不关心,从不问他的身体是否康复,也没有问过他现在在干什么。也许之前他对严谨有过什么因为共同进退而产生的信赖感,但现在感觉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严谨呢?”
“他可以抱着胶原蛋奶看《辛普森的一家》看一天。”杜克提起曲昀就没有好脸色。
“他的身体恢复的怎样?”
“昨天他还在病房里做了两百个俯卧撑。大概闲得快发霉了吧。”
“你不是问过他,愿意做听话的狗还是叛逆的狼吗?把他交给考斯特吧。”怀斯特说。
“考斯特?看来您是要把严谨弄死?林中守备都是考斯特训练出来的。”
“那说明,考斯特的水平还不够。他应该从严谨的身上好好学习。”
于是,在这一天,曲昀离开了他睡了快三个月的病房,被几个穿着迷彩服的人带走了。
他们将他带到了一个类似搏击训练的地方,大概七八组人正在相互制服对方,那场面就像是生死较量,互相都想要对方的命。
而训练场的边上,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就是怀斯特口中的考斯特。
虽然仅仅是一个背影,曲昀立刻有了一种萧肃的感觉,第六感让他感觉到这个男人周身散发出的杀气。
那两个把曲昀带来这里的人刚停下脚步,考斯特就转过身来。
从男人的审美来说,这家伙的五官很刚硬,是曲昀欣赏并且愿意称兄道弟的类型,但是他目光里是连掩饰都不需要的嗜血杀意,曲昀觉得对方真心不好惹。
考斯特从口袋里取出一盒烟,弹起了一根,叼在嘴里,点燃了之后,吐了一口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