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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韵的表情只僵了一秒，之后便森森然笑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你就去告诉他吧！你看他会不会相信你说的那些鬼话，会不会再转头来对付你这个曾经给过他难堪的人！你别以为你曾经得罪过他，只丢个健身房教练的工作就算了事了，他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在C市再也混不下去你信不信！就你干的那点勾当，你当真以为你保密得特别好？”
Frank脸色沉郁下来，眼神里涌着一股让人极为不舒服的阴寒，他死死盯着顾之韵：“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啊，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顾之韵漫不经心地笑。
这附近的一片都是灯红酒绿的酒吧夜场，Frank经常混迹于这里，所以认识他的人就多，熟悉他的人也多。
顾之韵早就花钱买到了消息，知道了Frank在给一个社会上的有名人物当小弟，虽然混得不怎么样，只是众多小弟里很不起眼的一个，但偶尔，也能帮“大哥”做上几场生意。
所谓的生意，无需卖消息的那人点明，顾之韵就算用脚趾去想也能想得明白，像Frank那样毒瘾极大的人，所做的生意自然也是与毒脱不开干系。
Frank的脸色很难看，在酒吧缭乱的各色灯光里，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像变了一个人，眼神阴狠、可怖，像极了电视剧里杀手们起了杀心时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