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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老骚那张嘴,吃八方的,李福根根本说不过他,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那些女人,有些真的好象比苛老骚还要骚上三分。
李福根哑口无言,回到自己屋子,想了半夜,没想出个因果,只是想到了吴月芝,得出个结论:“无论怎么说,他都对不起师娘。”
在床上翻了一夜烧饼,第二天早上,顶着个黑眼圈出来,苛老骚看着他,嘿嘿一笑,把酒葫芦递给他:“喝一口。”
“不喝。”李福根扭头。
他这是第一次跟苛老骚赌气,不过苛老骚到不生气,只嘿了一声:“小犟牛,我这酒,一般人喝不到呢。”
李福根不理他。
到新竹村,治了两条猪,一头斗架的牛从田埂上摔下来断了腿,给接了一下,都是李福根动手,苛老骚就动动嘴,本来说好下午回去的,但吃了中饭后,苛老骚一直不动身。
“他在新竹肯定也有女人。”李福根咬着牙生闷气,可也没有办法,赌赌气就算了,真跟苛老骚发脾气,他还不敢。
苛老骚回来,又说要去竹尾转一圈:“有两头猪要去看一下,从那边回去,从竹子桥,也近。”
他说的也有道理,最主要的是,他答应今天回去,李福根便背着箱子跟着。
苛老骚发现李福根没精打彩,他到是高兴了,不住的逗李福根,问他还想不想,李福根根本不答他。
到竹尾村,让李福根坐着,不动,苛老骚也不怪他,自己去跑了几户人家。
近中午的时候,苛老骚突然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扯一把李福根:“快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