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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孩子得了吩咐,欢欢喜喜地去了,于是厨房里便只剩下华青弦和那风华绝代的某瘟神,华青弦半低着头,一直在努力与那野兔奋战,而那尊瘟神,却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已是黄昏,厨房里光线有点暗,夕阳的余辉透过破旧的木门照进来,似在她周身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华青弦坐在那里,不同于平素的凶悍,显得宁静而温婉,乌黑如瀑的长发绾在脑后,随意地盘了一个发髻,甚至连根象样的发簪都没有,仅用一根竹筷松松绾住。
鬓角几缕碎发,凌乱地垂在耳边,衬得她那圆润的耳珠分外好看。眉不描而黛,肤无粉而腻,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纵使一身粗衣布衫,仍旧难掩她那清丽脱俗姿容。她的脸色并不好,是那种长期处于营养不良的状态下所拥有的黯淡肤色,但,纵然如此,华青弦仍旧是极其美丽的,那样的她,有一种别样的柔美。他甚至很难想象,若是好好打理一番,她将是怎样的倾城绝色。
她仍旧垂首动作着,刀法娴熟而麻利。他从来没有见过用菜刀用得比她还利索的女子,灰褐色的野兔,在她骨节分明的长指间来回翻转了个圈。手起刀落,几下便皮是皮肉是肉,再眨个眼,那免肉已是块块均称地装了碗,只剩下两条粗腿搁置在另一边,以备另用。
那一刻,一直沉默着的某人目瞪口呆,一个乡野村妇,怎会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刀功?
她,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