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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脱不得,只能跟他对峙到底:“你有本事,杀了我?”
凝视我将近半分钟,汪晓东忽然笑得极其暧昧****:“我确实没有本事杀你,但我可以把你艹得死去活来。”
一个用力,汪晓东将我往他身上一扣,惯性使然,我踉跄着撞到他的怀里,他的大腿熟练地夹住我的腿,手已经在我的脖子处一路向下肆无忌惮地摸捏探索。
我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心慌意乱下我用手胡乱抓,嘴里面乱骂:“汪晓东你敢碰我一根头发,我就敢杀了你!”
夹着我大腿的力道更重,汪晓东覆在我腰间的手静滞住了,他眼眸里全是玩味的笑意:“你刚刚说什么?杀了我?”
我的眼瞳肯定已经充血到通红,我把眼睛瞪得更大:“你放开我!不然我真杀了你!”
腾出手去,三两下将放满文件的桌面随手一拨,汪晓东轻车熟路将我的身体往上一送,他转而用椅子压着我乱蹬的大腿,他神淡气定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仰视着我,淡淡地说:“哟,我还真是少见世面了。这么久以来没见过杀人是怎么一回事,我就不放,你杀一个给我看看?”
隔着裤子拍了拍我的大腿,汪晓东脸上的玩味越演越烈,说:“我给你三分钟酝酿怎么杀我,三分钟后你要不动手,那就轮到我陪你玩玩。”
说完,他还挑衅般伸出脖子来,用手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样被人禁锢着,毫无招架力被人鱼肉的场景对我而言并非陌生,那些耻辱和无助直到今天依然是我内心时常浮动挥之不去的噩梦,我自从那晚后就有暗自发誓,我即使拼上命撒上热血,也不会再让那些臭男人占我一分的便宜!
羞愤交织夹杂着最刻骨的愤怒,我用手胡乱抓,还真让我抓住烟灰缸。
没有任何的纠结和犹豫,我疯了似的弹起半个身体,像猛兽一样扑过去,用它狠狠地砸汪晓东的头,我就像是砸地鼠那般疯狂,手上的烟灰缸更像狂风骤雨不断落在汪晓东的头顶上,直到汪晓东的额头上徒然多了两道长短不一的血痕,沁出来的血液猩红得刺目,也让我寻回了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