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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然回到座位，把心思放在邮箱里永远也不会少的未读邮件上，白纪川没多久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两杯咖啡，一杯放在了一然的桌上。
“白总？”一然很意外，虽然不在职责范围里，但泡咖啡什么的，这一般也都是助理来做，这个人不会是为了刚才看到自己发脾气才……
“下午产品部的人过来开会，会很忙。”白纪川说，“午饭？”
“要帮你订餐厅，还是订餐？”一个多礼拜下来，一然已经能主动了。
白纪川却说：“帮我拿到韩可欣的名片，我该谢谢你，要不今天一起吃午饭，我请你。”
面对上司的突然邀请，一然有些不知所措，正好电话响了，是找白纪川的，把电话转进去，老板也总算进去了。
咖啡还在桌上，一然双手捧起来，暖暖的香气仿佛能让人心情变好，她刚想喝一口，白纪川突然大声喊她，怒气冲冲地要她把林伟找来。
这翻脸的速度，一然连忙把咖啡放下，暗暗抽了口冷气。
当然今天不是冲着她来，她没必要玻璃心。之后林经理来了，没多久又来了个主管，再后来这一层仅存的几位女同事之一，刚进公司半年的周婕战战兢兢地跑来，和一然匆匆对视了一眼，那目光真是可怜得不行。
玻璃墙的隔音很强，可一然还是隐约听见了几句，周婕应该被骂得很惨，虽然销售部的同事几乎每天都挨骂。
十分钟后，人才出来，林经理也是紧绷着脸特别生气，周婕被她的主管带走后，估计还会被骂一顿，一然叹了口气，小姑娘既然选择进这个部门，心理素质应该过硬才对。
“陆一然。”白纪川又找她，一然悬着心进来，结果老板却说，“选一家你喜欢的餐厅吧，中午我请你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