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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李家，穆悠然边笑边问李明湛，“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
李明湛故作不解，“什么表现？难道刚才不是你的真心话？”
穆悠然的脸又红了起来，半晌才期期艾艾的说：“你在商场里头帮我出气，我自然也要帮帮你，礼尚往来嘛！你好歹也是做人家儿子的，有些话怕是不好说，没事，以后我来说！反正婆媳关系也是千古难题！”
李明湛不由得有些失笑，“我以为你不善言辞。”
穆悠然又微微红了脸，“大部分时间是这样的啦，不过，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子呢，真的逼急了，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李明湛若有所思，微微点头，“是，真的逼急了，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往日里我就是思量太多，瞻前顾后的……”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穆悠然看着他的神情，想自己还是不要多嘴去问。她只是笑，“你还没回答我呢，我刚才的表现好不好？”
“满分100分的话，给你99分，扣掉的一分让你不要太骄傲。”
穆悠然得意一笑，转了话题，“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你跟我妈说来些什么，她居然没有骂你，也没有逼迫我跟你离婚？”
“怎么你母亲不肯告诉你吗？”
穆悠然的语气颇有些懊恼，“我忘了问了。”
李明湛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你就再回去问好了，或者……”他手扶着方向盘，双目直视前方，慢慢的说：“如果你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了解了我的行事作风，或者你可以猜出来我可以说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