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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大着肚子，就明白了程昀凇忙着和我提离婚的真正原因，理解了程昀凇的决定，但还是很恨。
婚内出轨，真是够可恨的。
我弯下腰，将蒋柔扶起来：“我和他已经离婚了，我没有资格把他让给任何一个人。”
“甄晴，抱歉！”
随着程昀凇声音响起的，还有开门声，以及重物摔在墙上然后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看着自己空了的手，然后移了移视线，看着靠坐在墙上，摸着肚子，冷汗淋漓的蒋柔。
我的眼睛被地上的血红刺伤了眼。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程昀凇，程昀凇也红了眼，他没看我，只是走了过来，蹲下身弯腰抱起蒋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