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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希不由得有些同情陈芮，司恺是人渣这个事情，不是早就公之于众了？
“我人渣？”司恺要笑不笑；“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连碰都没碰过你，我还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人渣了？”
司恺不怒反笑，只是他也是这种轻慢的态度，越是把陈芮逼得无路可退。
陈芮好一会儿才道：“司恺，你知道我现在在only是什么处境吗！”
“哦？”司恺冷笑一声：“说说看，你在only是个什么处境？”
陈芮沉默。
司恺又道：“被人发现了，你才叫处境艰难，没被人发现，那是你的本事！”
陶希冷笑，这倒是一句实话。
人都惯会伪装，伪装的好的叫内敛，伪装的不好的叫虚伪。
陈芮气的咬牙切齿：“可那些事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根本就没有……”
司恺也十分吃惊：“没有？”
陈芮继续道：“除了竞标会的时候我不小心说漏了嘴，之后的消息，你敢说是从我这里听到的？”
这倒叫司恺意外了，不过随即又好像自言自语：“看来是我高估你了，原来还以为那些都是你的功劳，正打算着怎么奖励你呢，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了。”
陈芮气愤的说不出话来，半天咬牙道：“你别告诉我你不是故意要栽赃到我头上！”
司恺轻笑一声：“栽赃你？你还用不到我费那么多的心思。”
陈芮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陶希倒不觉得有什么意外，少有人是司恺的对手，陈芮还能保持头脑清醒，已经很不容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