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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也自知说漏了嘴,心里砰砰跳,的确是不大能说的话,可再是嘴上说不得的话,心底里的想法就愈加蔓延丛生,毕竟那是真真切切摆在眼面前的事情,他大约也知道事态严重,所以才慌张的露出马脚来。
这么说来,那‘清濯’指的就是郑则盈!
原说陆渊是从柔仪殿里出去的,与她有交情也无可厚非,可冒着甘愿杀头的大罪,也要写信给他,还是以这样的小字,那到底是怎样深厚的交情,她不得而知。
那表字连皇上也不曾知晓,可他却和她暗通款曲。
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上下牙打着颤,觉得这些天来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是个笑话,他流连花丛里悠然自得,将她拖拽下去却又毫发无伤的上来,她以为攀到了出口,可一切都不是那样的。
越想越觉得委屈,从一上船开始,有意无意的撩拨她,一次又一次,她起初不信,也许他本就是那样的人,船上没有别人,她似乎是唯一的对象了,可渐渐地这些都算什么呢?那晚在船舱上发生的事情又算什么,她没有胆量去找他质问,在他那里,只当一切都没人知道。
“主子,你是不是……”
“我没有!”她仰脖子就冲病娇吼道:“我什么都没有,他尽管做他的风流债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