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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雨势愈裂,从二楼直棂窗下朝下看, 像天上掉下的雨柱子, 秋日里的雨最是凄寒, 他记得父王走的那年也是九月里,一场雨下的无绝无期, 让人心寒。
街道上无人,燕惟如独自坐在窗旁斟酒, 执起青花瓷酒壶高高扬起, 酒注进杯里,一饮而尽。
外头楼底似乎有人起了争执, 因四周墙上的槛窗开着,底下的争吵声格外的大, 燕惟如不免皱眉,朝着身后的小二冷喝道:“外头在聒噪什么?”
芙蕖楼向来雅致, 又何况又是这样的阴雨天,楼下的争吵声格外显眼, 身后的小二颤颤巍巍忙跪下道:“王爷恕罪,打扰王爷雅致,小的这就下去看看。”这位爷隔三差五总要来芙蕖楼里小酌几杯, 有时要待到深夜,王爷驾临自然蓬荜生辉, 可这伺候活儿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掌柜的见状也赶紧跑到门口, 见着三三两两的人围在门口, 瞧着模样倒是赶路的, 一伙人不知因何起了争执,推推搡搡的抱怨。
“这狗/日的天,真是点儿背,咱们就住一晚,明早再走!”
“那头可等不得,出了事谁担着?”
“这会城里都封死了,怎么走!”
披着蓑衣的两人争执不下,台阶下的那人拉着身边蒙着头的人就要走,骂咧咧恨道:“要留你自己留在这,上头可吩咐了,要是出了一点差错,你我人头不保,督主是什么气性儿,你比我清楚。”
这句话似乎起了作用,那人面色一沉,满脸的不情愿,重步踏进雨水里,忙叫道:“哎!你等等我啊。”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