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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惊醒,额上的汗细细密密,潮腻的感觉让她后怕,她下意识的抬手摸额,就着朦胧月光下看,还好还好,不是血,只是个梦而已。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从未这样后怕过,这感觉就像爹娘走的那日,没有一点点防备,来的那样快,心口窒息的疼痛。
喉头干涩,浑身酸软的没劲,挣扎着起身,船舱里没点灯,此刻已经是深夜了,到处静悄悄的,病娇就在外间,她摸索靸着绣鞋,打算下床。
迷迷糊糊间看见脚踏边上放着一双鞋,她惊骇住,转眼抬头瞥见旁边的罗汉床上躺着个人,她吓得要大叫,“病——”
“嘘!”那人争坐起来,食指放在嘴角道:“是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借着月光望见那双深邃的眸子,才知是他,平复下心来哑着声,“厂臣?”
陆渊听见她喉间沙哑,起身端了一杯水给她,捏着帕子替她擦汗,低声问着,“做噩梦了么?才刚听见你喊了我,身子还乏么?头还晕不晕?”
他何时来的?卫辞捧着手里的青瓷杯,抿了一口,觉得喉咙舒缓了不少。他立在她跟前,将窗隙外的月光全都挡住了,鼻尖都是他的气息,回想起才刚的噩梦,觉得这会心安了不少。
她歪着脑袋,满脸真挚,眉眼带着笑打趣他,“厂臣一下子问了我这么多,我该回那一句才好?”
还有心情打趣,看来是好些了,他牵动嘴角,抱胸看她,“怎么老厂臣厂臣的叫,怪生分的。”
她嗫喏了下,“那叫你什么?陆渊么?我觉得没有厂臣叫的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