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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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我一耳光,你能忘了?”傅醴抬手摸了摸庄岩的脸蛋,感觉到身畔的“美好~肉~体”更僵硬了几分,“我那时候委屈得回家哭了大半夜,简直气死我了”
委屈是真的,掉泪也是真的,但“大半夜”纯粹是夸张。
现在她已经知道且理解庄岩为什么会猛地推开她,但不得不说那个时候她是真地扎心。
这话落在庄岩耳朵里自然是另一番滋味,他牢牢搂住傅醴,“我不想你受半点委屈。”
他认定了傅醴,想和傅醴偕老,但因为自己的身体又觉得不能给她一个美满的婚姻……为了这个他简直纠结到死。
顺带一提,前世他俩的确是BE了:傅醴在两年后终于彻底睡了过去,庄岩也没撑过一年便也跟着离世。
大师兄你还说过“今朝有酒今朝醉,死后哪管洪水滔天”呢。傅醴捏了捏庄岩的脸:一捏全是皮,皮底下都没什么肉。
其实傅醴用神识一扫,就清楚庄岩为何“爱在心底口难开”了:庄岩在二十岁的时候被诊断出~睾~丸~癌,切除了一边,另一边虽然保留了下来,但各项指标始终都不太乐观。
加上庄岩他老爹早年因为尿毒症换过肾,因此庄岩患病的风险比常人要高得多,实际上他的身体也确实不太好。
傅醴这大半年里又一直卧病在床,庄岩很少有不陪护的时候,导致他的身体心理状态双重堪忧……
以傅醴现在的神识随意一扫,就能确定这一世的大师兄若无“机缘”,能活过五十都算邀天之幸。庄岩对自己的寿命自然有所预感,当然舍不得过不了十年就得害她守寡。
不过她现在回来了,还肩负着改变这个世界全人类的重任,相较而言治愈老相好根本不叫事儿。
在她整理好自己的伤势,着手给庄岩调理身体之前,她怎么也得……先逗逗庄岩,“可我觉得只有你能让我委屈啊。”
庄岩低垂着头,好一会儿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