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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水关外,盟军先锋孙坚一到就率军前来挑战,李唐也没有令他失望,立即统三千兵马出关迎战,华雄、李肃紧随身后,关内由荀攸、赵岑把守。
“李将军,当日宛城一别,将军别来无恙。”孙坚策马上前高声道。
李唐二脚一夹马背,也慢慢出列,脸露笑容道:“托孙将军的福,唐一切安好。”
“李将军,董卓欺君罔上,倒行逆施,残害生灵,罪恶滔天,我等奉天子秘诏,诛杀董卓,将军即为汉臣亦食汉禄,坚素来佩服将军为人,此次为何如此糊涂,相助董卓老贼与天下人为敌呢?”孙坚慷慨激昂道,他身后的将士皆高声喝道:“诛杀董贼……”
华雄、李肃脸色微变,所率人马出现一丝搔乱,李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孙坚众人道:“哈哈,唐一直以为孙将军只是勇武过人,没想到口才也如此了得,将军口口声声说自己奉天子秘诏,那请问孙将军秘诏何在,诏书上可有圣上玺印。唐某即为汉臣,就须听命于圣上,而非董卓。”说完从怀中取出诏书:“唐奉天子诏,镇守汜水关,若无天子诏书,唐又岂敢放将军等人入关呢?”
李唐这一举动无疑证明了自己是奉诏行事,而孙坚等人则是假诏,立即使身后将士精神一振,吆喝声四起。孙坚万没想到李唐会拿诏书作文章,虽知李唐的诏书实为董卓所下,可它确实盖有天子玺印,而自己的讨贼檄文上没有,心中暗怒,其后程普见状,上前怒斥道:“我家主公一心为了朝廷,为了天下苍生,又岂是你这样为求富贵而甘为董贼鹰犬的人所能理解的。”
此话恶毒至极,以李唐的修养也是心中微怒,朝那人打量了一下,冷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北平土垠的程普程德谋吧,唐久闻大名。若你家主公真是一心为朝廷,那为何要刺杀荆州刺史王楷?”
孙坚心中骇然,当初刺杀王楷正是想借机取其位得荆州,没想到朝廷大变,并派了鲁恭王之后刘表入主荆州,他单骑入宜城,在得到荆州大族蒯氏与蔡氏的支持下,迅速站稳脚根。本以为此事无人知晓,没想到李唐竟然知晓。
程普心中大急,虽然如今朝廷也没办法怪责自己的主公,但此事传扬出去总究不好,杀心大起,一提铁脊蛇矛冲到阵中道:“李世民,敢于普一战否?”
“你是何人,也配与我家主公交手,待雄取你首级。”华雄不等李唐同意,持大刀迎了上去,当日荀攸说孙坚麾下有四员猛将,程普黄盖的武艺更在自己之上,心中大感不服。
程普一瞧对方的架式就知道不容易对付,立即打起精神提矛迎上。孙坚抽出古锭刀,冲着李唐道:“李世民,让坚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李唐早就打量过孙坚阵容,此战只有程普、韩当二将随孙坚出战,黄盖、祖茂应该在守寨,于是提剑在手:“孙文台,放马过来吧。”
“铛”刀剑相击,火花四溅,孙坚李唐二人所用皆是短兵器,一下就战成一团。二边的将士纷纷给自己一方打气助威,汜水关上的荀攸更是让手下在关上擂鼓助威,喊杀声一片。
李肃还是第一次见李唐动武,只见李唐孙坚二人剑挑刀劈,旗鼓相当,不过李唐的剑法更为刁钻古怪,令孙坚有些措手不及,交战五六十回合之后,李唐已隐隐占居上风。“没想到李参军竟然有这般武艺。”李肃心中惊呀道。
而旁边华雄与程普一来一回也战了四五十回合,程普渐渐居优势。韩当在阵中见孙坚的形势不利,立即挥刀下令全军掩杀上去,李肃忙领军迎上,二军混战到一起,韩当远远盯住李肃,冲杀上来。才五六合回,李肃就有些招架不住,不过幸好此时华雄的副将胡轸赶到,二将合战韩当。
荀攸在关上能清楚看清敌我双方的情况,相比之下孙坚的兵马明显要精壮一些,混战没过多久,自己的兵马渐渐地被压制下来,而孙军则越战越勇,叹了口气,朝赵岑道:“鸣金收兵。”
初次交战可谓不分胜负,但孙军稍占上风,不过李唐的勇武已在全军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赵岑等将暗道:“华将军所言果然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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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大事不好了,探马来报,上党太守张杨与河内太守王匡早已暗合盟军,李傕、郭汜两位将军的援军在路上受到阻挠,行程十分缓慢。而进攻陇西的马腾、韩遂也加强了攻势,牛辅将军他们恐难以派出重兵来援。”主簿田景一脸惊慌地向董卓汇报道:“据说镇守汜水关的华雄、李肃也被盟军先锋孙坚所击败,眼下只能据守关隘,一旦盟军大军抵达关下,恐汜水关也难以守住啊。”
“啪”董卓手中的酒爵掉落在地,酒水四溅,不过此时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董卓脸色剧变,挺着雍肿的身体在房内徘徊着,同时嘴里问道:“仲坚,你以为应该如何是好?”
这些事李儒早就知道,不过也是装出一脸吃惊的样子,皱了皱眉头:“主公不必担心,汜水关内有李参军在,盟军欲破关而入并非易事,主公不妨让圣上下诏,加封李唐会镇东将军,如此一来李世民必然更加用心替主公办事。另外加强虎牢关的防御,就算汜水关被陷,盟军也难以抵达京师的。”
董卓几乎毫不考虑就同意了,眼前最要紧就是挡住盟军西进,眼珠子转了下又朝李儒道:“我欲迁都长安,如此一来即接近陇西便于联络,而且路上还有潼关、函谷关二处要隘可挡盟军,仲坚以为如何?”董卓本身也是颇有些胆略的,只是废帝新立之后,权势大增,患得患失,胆子也是越来越小。
迁都长安对于董卓来说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能不能迁都成功是另一件事,吕布在如此大好形势之下断然不会让董卓迁都洛阳的,一旦董卓有此念,吕布必然会提前动手,于是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是,儒这就去准备。”
“等等,长安不及洛阳富裕,让吕布将洛阳百姓驱赶至长安,另外收集城中所有钱粮一起运往长安。”董卓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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