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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变/态的说法,男人对女人有欲/望才是最大的尊重。
顾二娘耳根有点烫,想到那一晚上的荒/淫,揉了揉他半干的头发:“去床上坐着暖被窝去!”
褚直听话地去了。
顾二娘匆匆进了屏风后头,就用褚直用过的水胡乱洗了洗,出来时,见褚直倚着床头阖着眼睛,好像已经睡过去了。
与方才鲜活的美人不同,这时候的他带着一股沉静,就像走累了的仙人随意在青石上一卧,令人不忍打搅他的安眠。
真想一直这么看下去。
“洗完了?”褚直忽然睁开眼,他只是闭上眼,并未睡着。虽未睁眼,却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甚为满意。
但他更想好好看看她。
他觉得她才是世间最美的一幅画,正看,倒看,侧看,都意境无穷。
顾二娘走了过去,褚直熟稔地取了干燥的布巾为她擦拭头发。
她这一头青丝又浓又密,十分的顺滑,指尖熟悉的感觉让褚直不觉微笑起来。
“呃,当日那狐裘里包裹的是谁的尸身?”被他揉的舒服,顾二娘忽然冒出了这个问题。
褚直一怔,她有时候也是天马行空的乱想,却温声道:“是元烈,你没发现没有元烈的尸身吗?”
顾二娘差点呕出来,半响道:“我还剪了元烈一缕头发撞在荷包里,每天都戴在身上,不过刚洗澡的时候解下来了……”
褚直面色也变了变,却镇定自若地将她头发擦干,低头在香肩上吻了一下,径直入了屏风后头,找到那个香囊,放在烛火上就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