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今天其实已经摸过一次,只不过太匆忙,心情也不对。
欣赏一件美的事物,氛围,环境,情绪,都要维持到最佳,才是对美的尊敬。
她可以耗用一个漫长的过程来酝酿和铺垫,
但这中途,适当的尝一尝,也并非不可。
白纪然扣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腕,闪身用力一带,将人扔去了墙角,脚尖勾着门带上,手里碍事的毛巾扔去旁边木桌,脸上仅剩无几的水珠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扑簌坠下,碎在白T领口。
他双手都锁在她身体两侧的墙壁,把她箍在自己的困制范围之内,微敛目,深深地望进她的眼底,是一抹极沉的黑色,隐约露出危险的冷光,低声问,“这个病,多久了?”
温浅从他性感的唇上缓慢移开视线,看他眼睛,是与他眼底的黑色正相反的清澈,“很久了,从特别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白纪然勾一下唇,这个回答与他心底的预期不谋而合,他微眯眸,情绪开始有些迫切,“那,从小时候到现在,喜欢过几个人的唇?”
温浅轻摇一下头,几乎是毫不犹豫,她认真地蹙起眉,语气郑重的像在发誓,“就你一个,我很确定,有生之年,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的唇让我像现在一样心动。”
白纪然闻言狠狠拧一下眉,眸色骤沉,眼底甚至都迸出几丝要把她撕碎的猩红,“那你之前都是死的?”
温浅有些困惑白纪然如此过激的反应,但在此情此景下,却也来不及深入探究,只平静地点头,“我也觉得,之前的二十二年,好像都白活了。”
白纪然低眸,用力咬着下颌,缓慢垂下紧锁在墙壁上的手,心里是失落的。
原来她忘了,原来,只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记着。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他想惩罚她,所以,他现在什么都不会告诉她。
起码让他欺负够了,解了气。
温浅觉得,自从在成都遇到老大,他一直都是奇怪的,心情阴晴不定,而且,似乎连行踪也有些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