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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时机关键,她坐在床边,对着这具诱人犯罪的皮囊,肯定不止看一看这么简单。
不就是根带子吗?轻轻一勾,就掉了。
动动手指的事儿,连大脑都不需要过。
吹风机嗡隆的声音骤停,白纪然微低头,指骨抓乱半干不干的发,嗓音淡淡的,“看够没?”
他没转身,温浅便不敢妄自揣测他的真实情绪,于是迅速爬下床,趿拉上拖鞋往洗手间走,算是无声的回应。
听着那道房门关阖的声音落地,白纪然才低笑一声,眼底哪有一丝愠意。
温浅洗漱很快,却不曾想,白纪然比她更快。
她推门出来的时候,白纪然已经换好衣服,身姿慵懒地靠在床头,把玩手机。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下腹诽,还真把她当成登徒浪子来防了?
似乎是察觉到她不太友善的视线,白纪然从手机屏幕抬头,看她,下巴点了点电视柜,“早餐在那里。”
“哦,”温浅面无表情地应一声,走过去蹲在床边,很自然地捞起他摆放在床头柜的一瓶爽肤水,倒进手心几滴,微仰头,在脸上轻轻拍打。
白纪然看她白的近乎透明的小脸,此刻擦的,是和自己同样的护肤品,不知怎的,心情竟无厘头的明朗起来。
在她拍完水,睁开眼睛之前,他已经收回视线,重新落在并没有什么吸引力的微//信界面,就听她似随口闲谈似的,说,“我还用了你的洗面奶和那些洗漱套装,昨天洗完澡出来看你一直没什么动静,怕打扰到你睡觉,就先斩后奏了,老大要是介意,等我回北京了给你买新的。”
这女人如果不是在单纯的逗闷子,就一定是把脑袋当了装饰品。
昨晚洗完澡出来搞出那么大动静,先不说哼着那些有毒的歌没完没了,就吹了半个小时的头发来看,这会告诉他,她十分深明大义的没有找他讲话,是怕打扰到他睡觉?
他倒希望,她是在跟他逗闷子。
否则的话,这以后真要坦诚布公了,这没心没肺的,不得折磨死他?
温浅照顾完脸蛋,从枕边捞起那支口红,撕开包装盒,盯着躺在手心的那支小黑管几秒,又把它扔回床上,不知是对白纪然说的,还是自言自语,“算了,吃完早餐再擦吧。”
白纪然闻言,无声的勾了下唇角,又很快落下。
温浅把早餐从纸袋里拿出来一一摆好,都是些叫不出名字的当地特色小吃,唯一认得的,是一盒八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