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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推开病房门的时候,白纪然正单腿蹦跳着从洗手间出来,一步一停,吃力地朝病床走。
她赶忙跑过去,抓着他胳膊往自己肩膀搭,有些生气,“逞能给谁看呢,就说了我扶你去洗手间,你偏不!”
白纪然单手撑在床上顿了下,忽然恶作剧地朝她肩膀一压,大半重量都放在她身上,看她猝不及防地慌了下,差点没当场被自己压垮在地上,得逞地笑了一声,抓住她胳膊,把人往自己怀里抱,“我是个男人,这次受伤本来就很丢人了,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吗?”
温浅没什么好气地推搡他,把他摁在床上,皱着眉很认真地说,“我是个女人,我照顾我男人,这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吗?”
白纪然愣了下,抬手去捞她脑袋,把人以一种并不舒服的姿势拽过来,毫不含糊就是一通深吻。
温浅吮着他舌尖淡淡的薄荷香,渐渐就融化了理智,很快便反客为主,越发狂热。
彼此交融的那道鼻息很快变得热烫,在空气中编织出一张情潮涌动的网,沉沉笼罩下来。
白纪然适时的放开她柔软腻人的小舌,开口间还带着低低的喘,“别勾我,我现在是个病人。”
温浅被他抱着头,鼻尖重重抵在一起,她喘匀呼吸,缓慢睁开眼睛,立马就与他那双染了情动的眼眸撞上。
她勾唇,笑的有些不正经,“真不禁撩。”
白纪然眼眸一暗,捞着她的头靠到自己颈窝,嗓音喑哑,“给我一个星期,看我不操哭你。”
温浅推开他怀抱,嘚瑟地挑眉,“有本事我哭的时候你也别停啊!”
白纪然舔了下后槽牙,朝后靠到病床上,与她拉开距离,要笑不笑地看着她,“行,别说哭着叫老公了,你下回就是哭着喊大爷我也不停了。”
温浅不知天高地厚地撇嘴,“大爷,您还是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吧。”
她小心地抬起他垂在床边的两条腿放到病床,把折叠餐桌撑好,像模像样地摆好两盒粥一盒饼,那盒没有放糖的推到白纪然那边,“喝吧,老板说了,这是高龄产妇专供红豆粥。”
说完,她自己先咯咯地笑了,“我这是第一次照顾病人哦,老大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