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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道友。”
虞山拱手行李,似乎已经放下了和灵璧之间的芥蒂。
说完歪了歪头,卢致远快步向前走了上来,双手手掌中托举这一块莹润的玉石,里头渗满了丝丝的血迹。
虞山道士指着血玉,又环视了这间密室一周。
“玄门败类没有死。”
“你怎么知道没有死?”
不等满脸疑惑的灵璧开口,卢致远率先发问。
得了虞山道士的一记白眼,卢致远撇撇嘴:“君子不耻下问。”
“不齿下问?死胖子你说谁是下?”
虞山本就是个小炮仗,这会儿情绪波动大,更是一点就炸。
寒松轻咳一声:“施主何以得知?”
瞪了一眼卢致远,虞山道士将血玉从他的手中抢了过来。脚步沉重,像是灌了铅一般,每行一步都甚是艰难。
虞山绕着这间密室走了一圈,每看见一个坛子便停下一息,最后定身在了那口大缸处。
“他在这里,或者说曾在这里。”
北山寺的佛修,绝大多数都是修心之人,甚至有传说,佛修的老祖飞升时都不会一招术法。可诺大的山门,所想在修真界站稳脚跟,没有几分看家本领是不行的。要都和他们的老祖一般只修佛,北山寺早就成了别人的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