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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过來。”老人向楚寒招了招手。“过來坐。”
楚寒走过去，看清老人的样子时暗中微微一怔。
这老人跟他來之前想象中的老首长形象相差太大了。
他还以为是一个威武很霸气的老人。但现在他看到摇椅上的老人脑袋上的头发几乎全掉光了，稀疏的几撮白发在光秃秃的头顶上分散开來看起來有些滑稽可爱。
楚寒当然不敢笑也笑不出，他反而一下子子就肃然起敬。
老人脸上的皱纹纵横交差，那是岁月在老人身上刻上的年轮。但最让楚寒老人肃然起敬的是老人身穿背心，那裸在衣服之外的双臂上有着一道道明显的疤痕，双臂如此，那他的身上……楚寒沒有想下去，他知道老人身上的每一道疤绝对都有着一个精彩热血的故事，都代表着一个又一个的荣耀与勋章。
楚寒在看老人的时候老人明亮的双眼也在看着楚寒。
“老首长。”楚寒突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实际上楚寒的军礼一直不标准，但他的神情他的内心，这绝对是他敬过的最标准的军礼。
标准不在姿势而在内心。
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老人，一个值得尊敬的首长。
“嗯。”
老首长轻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木椅子道：“这里不是在军队也不是在龙魂，不用那么多的虚礼。坐下來吧，你总不能让我这一个老头子仰着头跟你说话。”
楚寒笑了笑，坐了下來。
在楚寒坐下时老首长一脸笑意道：“这一次去东京，任务完成的漂亮。”
“尽力而已。”楚寒不亢不卑。
“好一个尽力，尽力好啊，现在有很多人的字典里已经沒有尽力这两个字了。”老首长脸上的笑容不改，语气却略带叹息。
楚寒沒有接话。他不觉得这老首长叫他來仅仅就是要赞他，也不是叫他來听感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