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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我去接你。”电话那段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看样子他正在开车。
“不要来找我,我会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程玥皱了皱眉,有些艰难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有多远?”沈律顿了顿,低声问道。
程玥闭上眼睛深呼吸,缓缓说道:“生与死的距离。”
静。
死一般的沉寂。
沈律许久都没有回话,甚至连开车的动静都没有听到。
“我开玩笑的。”程玥用含笑的声音继续说道,“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但我不能再继续打扰你了……你应该和那个女孩好好生活,祝你们婚姻美满……”
她不能再错下去,也不能再留在他的身边。
沈律终于开口:“程玥,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擅自做决定!三年前我是气愤,说了很多伤人的话,但执意要离婚的人是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