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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向楠冷哼一声：“上次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吗？”
他并没有跟我说上次那教训是什么教训，但是我看见顾惜月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顾惜月愣愣的看着苏向楠，苏向楠迈步，欺到了她面前，猛地攥起了她的手腕：
“顾惜月。你一再挑衅我。如果不是看在你姐姐和你们顾家的面子上，你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上一次，我只是让你们顾家损失了两成的资金，这一次，你信不信我会让你们顾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永远翻不了身？”
我印象中苏向楠从未说过这样的狠话，更没想到在港城的那段时间，他做了这样的事情。
顾惜月盯着苏向楠，满脸的委屈和不甘：
“你真的要为这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苏向楠，你当年对我姐姐也不过如此。她为你而死，你现在却要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毁了她的亲妹妹，甚至还要毁了她的父母，毁了她的家。苏向楠，你心里一点内疚都没有？”
这话真是诛心。我看向苏向楠，在他脸上看到了明显的痛苦之色。
在他的心里，那个逝去的女人大概永远都是伤痕。
即便不爱，他的愧疚会伴随他一生。
我看着苏向楠没有插话，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快。
苏向楠紧盯着顾惜月，面容清冷，沉默了一会，说道：“毁了你们顾家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不用把这些责任推给我。我对你足够容忍，对你们顾家也足够容忍。是你非要一意孤行才会毁了顾家。”
他甩开顾惜月的手。顾惜月往旁边踉跄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