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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的眼神变得无神起来，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眼珠不曾转一下，司马寒雁很快也发现了异常，伸出手在李煜眼前晃了两下。
没有反应！
司马寒雁再次晃了两下，还是没有反应！
随即她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上前扶住了李煜的手臂，边苦涩地笑了一下：“好了，既然没事了，都走吧，小煜估计也累了！”
雷康和陈穆只是觉得李煜的眼神不对，但没有发觉到异常，也就没有多问，点了点头朝各自的住宿走去。
而司马寒雁扶着李煜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那一刹那，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她开始哽咽，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现在却面临五识丧尽的痛苦，她却不能做什么。
这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了，她是女人，她有脆弱的地方，心里那一份伤心完全爆发出来，慢慢蹲下了身子，不断抽泣，尽力控制不哭出声音。
李煜的耳朵动了一下，司马寒雁这些反常的动作，他自然能感觉到，听见哭泣声，李煜摸索着蹲下身子去抚摸着司马寒雁的头发深情地说道：“你都知道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