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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苏阿姨她怎么样了？”顾婷婷怕顾成业追问下去，赶紧叉开了话题。
“她挺好的，精神面貌比以前好多了。我们在这里生活得很好。这都得多谢南先生啊！这几年，你没来探望爸爸，爸爸也不能出去，都不知道你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顾成业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在精神病院里好吃好住的，但总觉得心里不安。两个女儿在外面生活得怎么样了，他一概不知。
“湘湘啊，是爸对不起你们姐妹俩啊！你姐她现在怎么样了？过得还好吧？自从上次见过她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了。”
顾婷婷一怔，她听出了顾成业话中的玄机。
“什么？爸，你什么时候见过姐姐啊？”
顾成业想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
“大概是两年前吧。我没想到她居然会来探望我。当时我以为是你来了，可真没想到是婷婷啊。我又惊又喜啊！”
“你们聊了什么？”顾婷婷追问。
“能聊什么呢？我问她恨不恨我，她说恨！这也难怪，她恨我是应该的，我不配做她的父亲。不过，她能来见我，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宽容了。”
“她没有再说什么了吗？”顾婷婷继续问。
“没有了。我们俩没什么话说，她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她说她只来这里见我一次，看我死了没有，她说她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顾成业想起，神色黯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