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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树皮被扒光了,草根被挖完了,人们的生活彻底无以为继之时,朝廷赈灾的粮食总算到了。
胆颤心惊的渡过这个灾年之后,本着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的道理,赵彦的便宜老爹赵信放下了田地,到镇上做起了长工,几年下来,单单靠他做工挣的钱倒是比种地得来的还要多,不过赵家还未分家,故而工钱隔一段时间便要交给大房保管,美其名曰‘交公’。
说到这里,不得不介绍一下赵彦的这个家族。
赵彦的便宜老爹赵信在兄弟三人中排第二,上面有个大哥赵壮,下面有个三弟赵全,至于三兄弟的父母,在灾年过后没多久便故去了。
大房的赵壮是个老实巴交的农家汉子,被妻子王氏管的死死的,说起来实在是有些窝囊,他们两人现在只剩下一个儿子,便是赵彦的大堂哥赵启,平日里宝贝的紧。
三房的赵全倒是个心思活泛的,他不甘受大房钳制,几次提出要分家单过,却被王氏抬出刚过世没多久的父母给顶了回去。
赵全气不过,便索性在田间地头搭了几间简陋的草屋,然后带着老婆闺女住了过去,到如今已然将近半年时间,这事闹得全村都知道,很是不好看。
如今便宜老爹赵信在外做工,赵彦跟着大伯过活,若只是憨厚的大伯还好说,关键是还有一个刻薄的大娘和一个被宠坏的堂哥。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过,所以对于分家单过,赵彦心底很是赞成,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所以只是在心中想想,一切只等便宜老爹回来之后看他的态度再说。
田间犄角旮旯的地方嫩草丛生,两人胯下的老牛已然停止进食,开始反刍。
赵构听赵彦背了三遍,随后默默念叨了一会儿,最后苦着脸说道:“彦哥儿,还是算了吧,这劳什子诗词太难记,什么破衣耕不停、河西鼓硬度的,我看你还是继续教我数数吧,一二三四五,这个多简单,那什么诗词还是不学了,我不是那块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