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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典总序》),和后来的缘边重兵的节度使大不相同。
但是从高宗仪凤年间开始,到景云、开元之际,边疆形势就逐渐发生变化了。唐廷的目
的变成了守住开拓的疆土。从七世纪时期,唐廷对吐蕃连续两次惨败,甚至在仪凤三年
时大将刘审礼葬身青海,损失掺重。从此时开始才“少发兵募,且以备边”,“且令大
将镇抚,蓄养将士”。到了武后时期,狄仁杰更提出“边兵谨守备,蓄锐以待敌。待其
自至,然后击之”,认为“当今要者,莫若令边城谨守备,远斥候,聚军实,蓄武威”
。定远以及东中西受降城都是在此时设防的。在东北方面,由于奚和契丹在679年受到突
厥的煽动诱惑,侵袭州县,唐廷于朔方置云中守捉和大同军镇之。特别是自奚和契丹号
曰两蕃之后,唐廷多次调发大军与战,却是每战皆北,于是更加紧的地方边区的军镇建
设。范阳的清来军、威武军以及平卢军都是此时陆续设置的。这种变化的重要原因是由
于当时唐朝内部宫廷政变此起彼伏,所以对外部军事行动和外交政策产生了很重要的影
响。此外,就是都督府州制度促进了少数民族的经济文化长足发展,使他们势力逐渐强
大起来。
到了玄宗朝设立缘边节度使,正是这一形势的延伸。开元之际,大都护府实际上已经被
八节度使所代替,缘边驻扎数十万镇兵。而且由于四面受敌,唐朝开始收缩战线,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