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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还能忍。”
万巧玲俏脸晕红，似嗔似怨的白了他一眼，意思好像是：你以后不用去外面胡搞了，在我身上发泄就行。
“爽吗？”李德水把老婆拉到怀里。
“去。”万巧玲不好意思回答，把燕窝粥推过去，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有些失落：“我知道你在报复我，我哥以前打过你，你还记恨着那件事，所以你就发泄在我身上，让我跪着……”
“够了。”
李德水打断老婆的话：“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
万巧玲讷讷地往外走，没有再说往事，走到门口回了下头：“小幺那件事你可想清楚了，他是要跟咱家菁菁过一辈子的，菁菁有病，你不能把关系搞僵了，知不知道？”
万巧玲以前是个很强势的女人，不知不觉又恢复了以前的口吻，发现丈夫不太高兴，连忙转变语气：“菁菁的幸福，你总要考虑一下吧？”
“知道了。”
书房沉寂下来后，李德水在房中踱步，今天发生的事大出他的预料，这个陈小幺变化太惊人了，不管为人还是处事，都让人刮目相看，俨然一个老江湖，可是他年龄那么小……
李德水思来想去，想不通变化的缘由，努力回忆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想了半天，完全想不起来，那小子以前太不起眼了。
最后他放弃了，没有再想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