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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到了夜深人静,我都会偷偷的从家里溜出来,离开陈家村,去到我村的一条胡同里,扒上我家的墙头,屏紧呼吸,一声不发的暗中观察着院子里。
一直等到我母亲半夜里被尿憋醒了,出门到院子里撒尿。一见到她的大肚子我就放心了,便从墙头上悄悄撤下,原路返回陈家村。
“唉!”我总是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叹息。
也不知道自己在二零一七年(二零一六年已过,我病到人命危浅,躺进棺材里的时候已经到了二零一七年初。说的是阳历。)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死掉?死掉后有没有诈尸?尸体到底是让人给一把火烧了,还是给埋入黄土地下了?
我的牵挂和担忧是那么的遥远和匪夷所思。若告知常人,常人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就这样过去了八..九天,还算平安无事。就是张家二老没给过好脸。
这一天大早,张老头进了屋到床前,大着嗓门说:“二虎呀!别睡了,起吧!”
“咋了?”我从床上坐起来问。
“走!跟我去杨岗村,让马大宝给你看香去!”张老头说。
杨岗村就是我的村。马大宝我也知道他,是马跛子的爹。也是一个看香高手,他给人家看了一辈子香,从来没有看走眼过一次。马家的看香本领好像是祖传的。外人谁也弄不懂到底怎么回事,神乎其乎的。
“好好的,去他家看香干啥?”我说。
“好个屁!你一天天的在家躺着倒跟没事人一样。你在外头都快让人给诟病死了!你瞅你弄那屌事儿。让人抓住把柄一个劲地造。他在村东头说一个芝麻,传到村西头就成了一个西瓜。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咋编造你的不?”张老头气愤无比地说。
“咋编造我的?”我问。
“南坑里有一条死狗,是个母的,说是让你给捅咕死的!王大头还准备跑咱家来打你,因为那是他家的狗!”张老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