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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话堵在喉咙里,最终是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再用蓝布围裙擦擦凳子,推辞了几句,回去自己住的小屋,没再出来过。
央鸣端着吃食进了屋子摆在桌子上,问了一句:“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怎么?”
饭菜都是家丁们从不远的客栈里买来的,为了安置马车,家丁们也住在那里,他们并不是太能理解自家少爷放着上好的厢房不住,为什么要住在一个老婆子的屋子里,不过主人的事,他们也无权过问。
黎尧帮他摆好碗筷:“没,刚刚隔壁的老人家过来,说了点事情,她儿子二十年都没回来了,有点可怜她。”
“摸约是在外面出了事情。“
“儿子出了事情和儿子忘恩负义,不知道那个会更好些。”
“都不好。”
“是啊...央兄也有人在家里记挂着吧?“
央鸣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大概并无,我父母与长姊常年都忙着事情,没空顾及我的。”
话是这么说,但既然对你的婚事催促的很紧迫,自然是关心的。当然黎尧也就是这样想想,没有真的说出口。反正他是真的没有人在关心的,自己无父无母的,撑死了就是个黄泉手下的长工,而且黄泉虽然是个爱管闲事爱交朋友的性子,在他心里却好像并没有太多和他在一起的记忆,顶多就是有这个认知罢了,就连黄泉是长的什么样子,他都想不起来。
最近自己好像总是古古怪怪的,这倒不是说他行为古怪,反正就是不对劲,不对劲的很。
央鸣吃饭的样子也很有涵养,食不言寝不语,结束了交谈之后,就只有筷子偶尔触碰碗沿的声音响起。饭菜都很漂亮可口,热腾腾的冒着香气,灯笼着罩子,柔柔暖暖的一团光,斗柜上摆着老人送来的篮子,条凳很旧了,被磨的很有光泽,脚底下的砖块,有一处没有对的齐,听见外面有狗叫,油纸窗户外面隐约看见一只猫擦着过去的影子,尾巴竖的很直。
吃着饭,人也渐渐暖和了起来,虽说现在是初夏,但是入了夜还是有点凉。外面有了人声,想必是那些街坊吃过,然后出来乘凉谈天说地了,用的是方言,基本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