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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打心底突然燃起一丝烈火,我快速奔回刘鑫的病床旁,盯着他眼角划过的泪珠,心情复杂不已。请快点醒过来,我心头低低呼唤。
我回神,向小护士急道:“快……快帮我叫下医生,谢谢!”
小护士倒也听话,转身快速跑出了病房。
阿姨已是激动得哭出了声,握着刘鑫的手,低声喊道:“刘鑫……你是不是醒了?是不是醒了?你说句话啊……”
我蹲在病床边,同样低声喊道:“刘鑫……”刘鑫大哥则是呆在一旁,无任何言语。
刘鑫静静流出两行眼泪,对于我们的呼喊,却没有任何反应。不一会儿,医生来了,对于刘鑫的这一状况,医生解释说:“病人虽然昏迷,但他可能会对一些刺激性的言语有所反应,你们刚才的对话也许触及到他内心深处,所以他才会落泪,但这并不表示他已经苏醒,还需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与观察才能得出结论。”
从希望到失望,也许只需要这么一瞬间,这么几句简单的言语,我望一眼刘鑫,胸口陷入一阵阵冰凉。只是刘鑫这样突来的流泪,让原本有所图谋的大哥暂时打消了邪念,暂时将刘鑫留院观察。
这边处理着刘鑫的家事,另一边,我不忘和李哥、猴哥紧锣密鼓地筹划‘脑残教’的事,这天中午,正是海鲜楼人比较多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我站在二楼窗口,望着底楼大门口密密麻麻站了近二十个人,跃跃欲试地想要往海鲜楼里冲。
为首的男人留着光头,手上拿着根半米长的铁棍,大声吼道:“你给我滚开,老子要进去抓人。”这个男人我认识,正是和尚龙在天。
海鲜楼的保安队长是一个一米九的东北壮汉,叫陈铮,一个月前开始到海鲜楼上班的,听说以前当过兵,李哥挺看好他的,特意在附近租了套房提供给他住,当然,住房里还有几位员工。只是上班这么些天,我还没见过他露身手。
陈铮握着根如同道具似的塑料棍,站在最前方拦着龙在天,用着饱满浓厚的声音客气说:“对不起,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请你去别处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