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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女生冯佳也转过头，问了一句：“昨天的随堂卷子，你们都写了吗？”
“你看我像是能做出来的人吗？”李娇将卷子往脸上一挡，就能看出来，大半的卷子还是空的。
冯佳又将目光放到了秋杳的身上，秋杳默默的打开了自己的书包，然后拖出来比李娇没好多少的卷子来。
冯佳：……！
“哎……学渣不配拥有一张完整的答案。”知道后面的两个是指望不上了，冯佳忙去寻求其它人帮忙了。
附近的学渣小联盟，还真没人能做完全套，但是有人能抄到学霸的卷子。
冯佳借了半天，还是借到了，然后疯狂开始抄写。
这会儿不抄，一会儿上课老师讲的时候，她根本就听不懂。
数学课，果然还是像天文一样。
哪怕秋杳如今已经有了基础了，但是吧……
中小学数学基础，对于高中来说，根本不好用啊。
数学老师讲的，也就是几句能听懂。
剩下的，全是遨游天外一样。
不过秋杳还是尽可能的将老师讲的步骤都抄了下来，实在不懂，自己可以课后慢慢琢磨着，不然这空白一片的卷子……
总觉得它在嘲讽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