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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年，作为秘书，你不觉得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吗？”苏然笑着看着安年说道。
“我……我应该做些什么？”此刻的安年早已懵了。遇到莫无言，她的智商仿佛只有负数。
“你问我？”苏然看着安年不屑的问道。“安年，你可是秘书，你连秘书最基本的工作都不知道吗？你这个秘书是怎么当的？”
安年能听出苏然语气里的怒意，但是，此刻她完全不敢冲撞苏然。莫无言在，她是莫无言的贴身秘书，苏然的职位远远在于她之上。安年不说话，继续低着头。
“对不起。”
“你只会说对不起吗？”苏然的怒意早已按捺不住。她转头看了看莫无言，莫无言架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桌上的一份报表。仿佛事不关己的模样。“安年，让你当这个秘书，你有什么用啊？”
苏然看着莫无言这样的态度，脸上一笑，莫无言不关心，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她看着安年怯懦的模样，她在想，到底这样一个懦弱无能的女人，为什么值得莫无言修改她的学历，让她升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