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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赵吉利催他爸上车，车子开动后，那人驾驶一辆面包车跟在后面，我觉得那人有鬼跟了上去。货车到了伶俐附近就出了事，那人也下了车，他拿着瓶酒，倒进赵吉利和他爸的口腔里。”
“再后来，我跟了周天翼，有一次在饭桌上见到那人，他跟在唐家人身边。我才知道，他是唐家一个小司机。”
我脸色苍白，咬着唇问，“你既然见到陌生人在车上做手脚，你为什么不制止，为什么不提醒赵吉利？”
赵燕妮仰着头笑，“我为什么要提醒，那时候，我巴不得你的公司倒闭垮掉！”
我闭上眼，有些脱力，“赵燕妮，午夜梦回时，你可曾梦到过赵吉利的爸爸，他曾经还抱着你摘桃子吃。还有赵吉利，我们在野地玩耍时，他还背着你趟过小河。”
赵燕妮脸上的笑容龟裂，一点一点抹去，留下一脸的泪水。
我叹了口气，撑着桌子站起来，赵燕妮叫住我，“周小满，你要小心周天翼，他已经疯了。他曾经对我说过，他会让你、周小午，还有你妈都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跟周天翼八竿子打不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赵燕妮。
“好像是为了一份遗嘱的事，具体他没跟我说。前些日子他爷爷像是寻到了亲人，在四处打听，把周天翼急得半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