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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灵点头，“嗯，一个好汉三个帮，我们现在需要帮手。”
玄武抬手摸了摸符灵的头，“我们今天约他们，明天晚上请吧。现在已经五点多了，我们找他们过来，不是请，那是叫，不礼貌的。”
符灵点头，“嗯，你说得对，我没想那么多。”
“我们要请客，有些菜需要提前准备，现在去买点吧。”玄武说着又推着购物车往生鲜区走。
符灵跟在玄武身后，指着一个爆价签笑着对玄武说道：“乌江榨菜买三赠一，他们写了一个‘鸟江’，也不怕乌江人民来找他们。”
玄武看了一眼价签，微笑着说道：“工作人员太粗心大意了。”玄武最近难得见符灵心情好，接着说道：“日本作家梦枕貘的《阴阳师》里，有一篇《栀子女》，说的是寿水法师立意超度父母亲，抄写《心经》。忽然有一天，有个女子出现在禅房，但总是以袖遮脸，后来法师忍不住拉下女子的袖子，发现她脸上无口。女子消失之后，法师再次看自己抄写的《心经》，发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接下来的句子，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自己少写了一个口，写成了‘亦复女是’。故事的寓意是万物有灵，那个字化作无口之女，前来提醒寿水法师。”
符灵笑着说：“这故事有点《聊斋志异》的意思啊。”
玄武点头，“嗯，差不多吧。”
符灵眨了眨眼睛，坏笑着说道：“今天晚上会不会有只鸟，戴着墨镜飞来找写这价签的人，告诉他，老弟，我是没有眼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