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中国制造在海外(2)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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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咸平:我还记得我还在俄亥俄的时候,更有意思,有一架飞机坠毁了,电视上一直报道,然后记者采访,“那你下次坐飞机会不会紧张?”那几个年轻人说,“我们从来没有坐过飞机,我们也没看过飞机。”
闫肖锋:所以有两个美国,一个美国是好莱坞大片里边的美国,还有一个就是你刚才说的,在电视机面前吃薯片看棒球赛的美国。那个美国实际上是很土的。
王牧笛:所以说这四家商会做这个广告,要做媒体公关、危机公关,你要考虑清楚,是跟哪个美国在打交道。我们理解的美国和人家真实的美国不是一个东西。
郎咸平:你看如果美国是很傻的话,你做这种广告不觉得你更傻吗?代表着你连一个最基本的、你的客户是谁、客户想要什么都没有搞清楚。而且我感到更可笑的是什么,其中一个商会还是广告商会,这种水平的广告商会,难怪中国广告做不好。连你的客户需要什么都没有搞清楚,就敢上广告。我建议你们干脆把它撤了,我来帮你做还好一点。
从“中国制造”到“中国创造”有多远
“中国制造”到“中国创造”除了有发展跨度的问题,更主要的是我们现在这种结构不允许创新。改变社会结构是太大的工程,所以我看我们这制造还跟它再玩很多年。
王牧笛:咱们刚才聊危机公关,“中国制造”面临几重危机。聊到伦理因素。所谓这个“恶”,当然这种“恶”在西方看来,是一种必要的“恶”。离不开“中国制造”,包含了一种伦理的信息,有政治的标签,有刚才说价值的洼地,包括没有自主技术创新的能力,包括贴牌生产OEM。“中国制造”大部分是这种,没有自主品牌的OEM。这几重危机,所以有人就会为“中国制造”想出路,就有一个媒体的想象,就是叫从“中国制造”到“中国创造”,一字之差,百年的努力。
郎咸平:开玩笑,“美国创造”是几百年,才有这种创造力。我们这个教育体系,能够培养几个有创造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