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怎么就不能提了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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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幼儿园同学,怎么就不能关照一下了?”
秦烈懒懒的往椅子背上一靠,浑身没有骨头了似的,简安看了身上的肉皮都要一紧——现在灯光下秦烈就像是个末代的贵族,世上带着浓重的颓败和过去的东西。
他大概在回忆着什么——眼角耷拉着——可是无论他在想谁,现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很迷人的气息。
这气质一般人看不出来,这样一坐,顶多是个纨绔罢了——可是简安同志毕竟不是凡人,她看到的往往是皮相之下的东西。她看的是秦烈骨子里,有一点点伤感的,颓败的情绪。
废墟的美感。
“她是我的妻子,就不劳烦你关心了。”韩澈很冷硬的回过去。
他不爱凤保,但是要是一个男人在你的婚礼上冲上来,吻了你的新娘。这仇怨,也足够让一个正常男人记忆一辈子了。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了,明明不喜欢人家,不爱人家,但一旦有雄性侵犯了自己的领域,仍然会燃起熊熊的怒火——就算是我自己不要的,别人也不能来抢。
现在这氛围,韩澈与秦烈在某种程度上都忘记了他们交锋点其实是从对面那东西开始的——两人共同想到了当年婚礼上的场景。
秦烈穿一身与新郎一样的燕尾服,相较于韩澈的沉稳,阿玛尼同样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却是放肆,夸张到极致的妖气——所以说,真正的极品男人,都是衣服穿人的,同样的衣服,在不同极品身上,就是不同的气度和韵味。
他揣着口袋,就站在婚礼的花路上。
那条花路花了大手笔,是从世界各地请过来的名花,争奇斗艳——当年的女宾却从未记得花路上有几种花,又是几种想起的混合——她们记得的是,当年还是个少年的秦烈,揣着口袋站在那条路上的情景。
他凝望着别人的新娘,他眼神很淡,确实薄冰下熊熊燃烧的烈焰。
在一片惊呼声中——一群人见证了当年那场闹剧。
他亲了凤保,不是浅尝辄止,是真的在亲。在韩澈分开两人之前,反而是凤保自己挣脱了他。
没人忘记秦烈当年的轻笑,他仍然是揣着口袋,那种神秘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玩世不恭的样子。
被推开,也不恼火,仍然是淡淡的,“我知道了。”他一只手终于伸了出来,摸了摸凤保的脸。
那时候是少女凤保,带着春天花瓣的娇羞与艳丽,就那样停驻在所有人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