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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就好好认真听课。”
不知道是不是唐晓翼的错觉，他刚才仿佛进入了小说中的时空隧道一般，仿佛穿越了千年，那些时光的痕迹狠狠地印在他的身上。
唐晓翼支着额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作答。
“唐晓翼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别闹腾。”是凛的声音。唐晓翼没去理会，凛似乎也不在意地继续道，“不然后果是你无法想象的，你知道吗唐晓翼？”
唐晓翼顿了顿：“我不知道。不过……那种感觉真的好奇怪。”
“是么？唐晓翼也会说出这种话来了吗？”凛穿透，似乎有种奇特的笑意，“奇怪……我记得从前的唐晓翼从来都不会说这种话的。”
“从前？”
“啊不没什么，反正你也不记得了。失去些东西也不一定没有好处。”
唐晓翼没回答。
“你还记得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唐晓翼摇头。
凛笑了：“你刚刚去了傅拂老师的办公室，你还记得你和他说过什么吗？”
不记得了……
全部都，不记得了。
唐晓翼拧着手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下了课好好去问问傅拂老师吧。”
唐晓翼有些茫然地点头。
这节课的老师倒也没拖堂，唐晓翼下了课就直奔傅拂的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