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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想安安静静地当个背景板士兵,然后安安静静的回家领个盒饭吃,炮灰的命也是命,请珍惜一下,谢谢。
士兵们在这一刻,连呼吸都是错。
“退下。”兕上抬手。
得嘞您内!主子我们给你跑个百米冲刺助助兴啊!
……
某处单独的房间内。
气氛有些诡异,尤其是在兕上推开门进来之后,整个房间里的气温都陡然下降了几个度。
可他这脚刚跨进来,就被眼前的情景噎着了。
少女弯着腰垂着头,一脚踩在椅子上,褴褛的裙子自她腿上滑开,露出里面白嫩嫩的肌肤,手里拿着快湿布,正沾了水清洗伤口。见他来了连头都不抬,就说了句:“让你手下给我拿壶酒,越烈越好。”
口气那叫一个自然。
兕上竟是应了。
他手下的动作到是麻利迅速,也就两三分钟的功夫,酒就送来了。她接过那酒壶,走到椅子旁边,豪迈地一撩裙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这边把刚才那块湿布就塞嘴里了。
兕上安静地看,也不说话。
苗淼眉一皱,举起那酒壶,心里一横,一壶酒就撒到膝盖的伤口上去了。钻心的疼,疼的汗刺啦一下就冒出个透透。她咬着嘴里的那块布,慢慢地倒着酒,一点点想把伤口里的灰尘给清干净了。
“你……”
苗淼直接无视他,继续慢慢倒酒。终于,一壶酒倒光了,她的衣服也全汗透了。吐出嘴里的布,把腿放下来,几乎有些站不大稳当,赶忙扶着了桌子慢慢坐了下去。
直到这时,她才抬起头看着兕上,露出一个笑来:“兕上你也坐呀。”
兕上拉开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余光淡淡瞥了一眼她的右膝,应该是四天前受的那刺客一箭。他事后仔细看过那精钢箭,箭尖是芍花嘴,上面还带倒刺,这种箭阴狠歹毒,刺中皮肉之后会带伤入脉,流下细小而致命的伤口,这种伤口一是不容易愈合,二是容易腐烂。如果那刺客当时再在箭上喂了毒,那毒由脉送入心肺,再弱的毒都足以致命。可想而知,这种伤口,莫说她一个小姑娘,就是一个成年男人,怕都会受不住。奇也是她知酒可消腐,可那痛苦更甚之数倍。但是她不但敢这么弄,还为了消腐消的透彻,慢慢地一点点地用酒冲洗。
这种忍耐力,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似乎有些太过夸张了点。更别说现下还在笑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一个酒窝在浅浅地在嘴边,牙齿白白净净地像一粒一粒的珍贝,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样子,没有一点受伤后萎靡之感,反而是有如晨露,明明净净。
“你受伤了。”他说话有些慢,一个字一个字的,每一个字都很沉,听到人心里,就好似久冰不懈的冰棱。
“还不是拜你所赐啊?”她翻了个白眼,又蓦地想起人家身份,赶紧补充,“当然,和哥哥您没啥关系,全怪那个傻逼刺客。”
虽然看不见人面具下的表情,但是兕上刚才的呼吸好像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