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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军营,花怜雨的这张脸便是最有效的通行证,一路畅行无阻,听取夏千枫的意见,挑了一顶离温淮最远地帐篷住了进去。
连带着夏千枫和宁罗一起。
宁罗一直在睡,没有呼吸,若是有人在旁边试探,怕是会惊诧这里躺了个死人。
夏千枫则是在营帐外头游荡,说是要看看温淮到底是何方神圣,顺便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药材,薅回来做点什么打发时间。
至于温淮本人,大概是真的对花怜雨无意吧,除了我入帐之时有来迎接之外,便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我也没有心情在意此事,因为站在小山坡上看过去,大魏的士兵战旗看起来离着大蒙地营盘并不远,浩浩汤汤,队伍庞大。
可是大蒙经过上一役,已经元气大伤,营帐上下约莫也只有五六万人。也就是说,若非有奇招制胜,便也只能等到刘安带着援兵赶到。
张遵说的也没有错,花怜雨的到来,确实对军中将士鼓舞甚大,哪怕我踏青般地带了一大一小,他们也十分欢喜,高声呼喊“此战必胜”,大蒙百姓对花怜雨甚是拥护。
天色将黑,蔚蓝的天空飘过一片又一片黑纱般的薄云,烟瘴缓缓升起,风吹草低,太阳和月亮同时挂在天上。
我看宁罗这昏睡的势头,不到半夜是不会醒的了,于是我吩咐守卫注意些,便起身走出了营帐。
营帐的后地有一片清亮的海子,一望无际地平野草地像是一条青色的毛毯,偶有几匹垂头的马儿拖着缰绳吃草,一片平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