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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枭喝了一口杯中酒，笑道：“贞子啊，俗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群人，一直这样搞，出事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现在才抓他们，已经是便宜他们了呢！”
宿茂真说：“你说得对啊！可惜啊，这么多年，中国足球已经被他们毁得差不多了。现在我们踢球的孩子那么少，行业的口碑那么差，就连球迷都流失了许多……你说现在就算抓了他们，换上一批好领导，咱们重头做，能把中国足球做起来吗？”
李枭摇了摇头，说：“换上一批好领导有屁用？关键的是体制！是制度！好的制度可以让坏人变成好领导，坏的制度可以让好人变成阶下囚。你说这次被抓的那些人，坏吗？我看其实未必……他们啊，也是中国足球这个烂摊子的牺牲品！”
宿茂真倒了一杯酒，又喝了一大口：“李老妖啊，你是高学历的人才，这些道理你懂。我老茂就是个踢球的大老粗，不懂政治。我看啊，这个足协主席，让你来做，是最好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连李枭都大笑起来，“我来做，就把你们这些混蛋教练都赶到欧洲、美洲、非洲去……先学会怎么教人了，再回来教孩子们踢球！”
两人都喝得有些醉了，宿茂真笑着捶了李枭一拳：“你小子还不是个‘混蛋’教练！你会教什么人？看你教废了多少小孩子？”
“是啊！我教废的多，可我教出了孙阳！我教出了张二狗！我教出了武炎！我还教出了张……呃！”
话说了一半，李枭猛地打了一个酒嗝，没能吧最后的名字说出来。
“张什么？”宿茂真问，“你还教过谁？”
“嘿嘿！我就不告诉你！”李枭阴险地一笑，拿起酒杯，敬宿茂真，“别说了！喝！今天不醉无归！”
宿茂真笑吟吟地与他碰杯，两人又干了一大杯酒。
宿茂真看着晕晕乎乎的李枭，乘着酒兴，说：“老妖怪啊，我说你，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一个人过。你看我娃都多大了，都能叫你叔了！”
李枭已经完全喝高了，脑袋止不住地往桌子下面钻。他的右手支撑在桌子上，无力地摆动了一下。
“快找个人成家了吧！”宿茂真说，“你老孤家寡人这样过着，不是个办法啊！你要是找不到合适的，我给你介绍，怎么样？”
李枭又摆了摆手，轻声说：“白搭！我的事儿你别管！”
“你是不是还想着伊莎贝拉？”宿茂真突然火了，“你这人怎么那么固执？这么多年，人家也许早就嫁人了！”
李枭竟然低声说：“不，她不会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