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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这笛声里怎的有种欲语还休的悲凉与柔情?猛地灌了口酒,梅子的香气裹挟着一股辛辣从口鼻直冲入肺腑,余味缠绕着从喉头又溜回鼻间。那笛声便不知为何,遽然带着叶莲踪柔情的一声“阿沅”淌进她耳际滑入她心里。
蓦地腿上痛感再度袭来,疼得阿沅不禁嘶了一声。奇怪,最近腿疾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原先只是半年一次,近个把月来几乎隔几天就犯。笛声如梦似幻地飘在耳际,腿上的疼合着直冲头顶的酒气令阿沅一瞬便晕了,连突而飘起的细雨都来不及感知阿沅便从屋顶滚了下去,与预期摔落在地的痛感不同,阿沅此刻只觉自己的身体不知怎的竟落入了一方绵软里。
冷风吹着容易酒气上头,她该不会是很难得的醉了吧,连摔都摔不疼……阿沅甩了甩头,有些自嘲地咯咯笑了一声。眼前半虚半实显出了一张美玉般的脸,身子也半虚半实像躺在棉絮上一样。她果然是酒气上头,醉了。哎,不应当,不应当。
反正也是醉酒的梦魇,阿沅也未多顾忌,一只手挂上了眼前这美人儿的脖颈,一只手指尖落在他脸颊,拇指在他唇上来回撩拨。眯着眼、冷着脸边撩边悠悠然啧声道:“模样挺好,就是人太阴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看不透呐。不好,不好。”
阿沅如是念叨着,边念边就皮笑肉不笑地又咯咯咯了几声。
晕乎乎的阿沅感觉身子一轻,忽而感觉身下的棉絮怎的像云彩一样托着她飘起来了,飘着飘着她就淌进了一洼暖泉里了。怎么好像还有人在她头顶轻叹了一声?